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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0章 我媳妇儿明日就要给别的皇帝做…

    “那······那怎么能行?我可还没娶上媳妇儿呢!”勇敢提议的这个人,往后退了一步,悻悻的领了汤药坐去了一边。

    “各位,我知道你们都是初来乍到,对于这里什么都不了解,想在这里一展拳脚,但我今天要在这里敬告各位,不要想着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,否则我绝不姑息。”

    从云珠身上散出去来的威压,让在座的穿越者都有些发怵。

    “我们飘荡了好久了,总得给我们找个地方吧!不然我们都得等着饿死吗?”

    “地方自然会有,稍安勿躁。”

    “公主。”云珠话音刚落,人便已经来了。

    “诸葛琅,你来的正好,他们我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诸葛琅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,依旧提着那个黑色的盒子,放在了脚边。

    “诸位,地方已经备好,请各位稍等跟着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还是有人发出了疑问,你是谁,我们为什么要跟着你?再说了,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?”

    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啊!

    云珠懒得再与这些人多纠缠,若是今日不能将这些人治的个服服帖帖,来日必然是个巨大的麻烦。

    一切皆在诸葛琅的预料之内,这一两年,他呆在祁川的别苑里,功夫那是一点也没有落下。

    新技能那是如云得水。

    云珠出了门,让人将门关上,甭管里面是劈里啪啦还是稀里哗啦,坐在门口喝茶就完了。

    身后吱呀一声,云珠嘬了一口新鲜的花茶,“行了?”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

    拍拍屁股站起身,“交给你了,把他们给我看住了,一下子发现这么多,还真的是个不小的收获。”

    “是,公主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好在控制及时,三个医馆之内的百姓都得到了及时的救治,没有进一步酿成大祸。

    “公主殿下,您送来的药方,已经按着数量煎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一日三次,直到他们脉象稳定。”

    入了夜,云珠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,望着长乐宫的方向发呆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祁镇从后面给云珠披上了披风,“夜凉,这是新做的。”

    云珠伸手拽了拽,“没什么,适时的发呆可以放空大脑,让我舒服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明日的册立大典,流程繁琐,早点回去休息吧,我怕你累着。”祁镇瞧着云珠的脸色,有些微微的疲倦,心里就开始忍不住的心疼。

    “从简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祁镇以为自己听的岔了。

    “从简。”云珠看着祁镇的眼睛,“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,不过一年而已,无需这样,不然,一年以后又要想法子瞒天过海。”

    祁镇耷拉在地下的手,瞬间攥紧了,“可是我想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“那便随你吧,你是皇帝。”云珠懒得争辩,这种时候,她也更懒得操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
    云珠依然要住在那曾经只属于自己的长乐宫里,只是动手将殿宇的名字改了,改成了“安顺宫”。

    用意也是简单到,希望不苦和多样平安顺遂。

    五百被祁忻带走了,安顺殿里除了人还是人。

    墨子贤与沈惊河因为哪个去睡西厢的事情,吵了一个白天,怄了一个白天的气。

    “云珠。”

    应声回头,云珠仿佛看见救星一般的拉着花映岚的手,“快走快走,去你那里。”

    花映岚一头雾水的被云珠拖着走,去了她现居的海棠阁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这是?话还没说上,便就拉着我走,出什么大事了?”花映岚屁股刚挨上板凳,就看见云珠咕咚咕咚的喝水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一进去安顺宫,我这心就慌,那两个家伙吵个没完,太聒噪了,还是你这里清静。”

    海棠阁陈设古雅,一看就知道,全出自于花映岚之手,“你这太妃的生活,过的倒是惬意,我都有些嫉妒了。”

    花映岚笑了一声,“若是无事,尽管来就是,祈云整日念书识字,我也是无聊的狠。”

    花映岚看了看云珠,便接着问道,“明日的事,你可是当真想好了?这一步一旦迈出去了,可就不好往回收了啊!”

    “一年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一年?这做皇后还有时间的限制?一年之后你是休夫还是被休妻?云珠,一个女人两次和离,这可真的不好听啊!”花映岚握了握云珠的手,满面的担忧。

    “不用担心,这不过是一笔交易,我都想好了,到时候我就假死,这天下再无什么崇宁皇后,也没有什么嘉宁长公主,有的就是个一个简简单单的墨子悠,墨家的嫡出妹妹。”

    “嫡出妹妹?你连后路都想好了?那墨家能同意?”

    花映岚诧异于云珠将一年以后的后路都已经安排的妥妥当当,“那不苦和多糖呢?”

    云珠顿了一下,“他们自然也会有更合适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花映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劝说无用,眼前的这个女人将别人的命看的比自己的还重要,她无法理解,更无法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“岚······姐,我唤你一声岚姐,是将你当做自己的人,有件事,我必须要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花映岚眼神沉了沉,似乎已经猜到了云珠要说些什么,“公主不必细说了,我同意你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云珠感激的望着花映岚,“真的?你会不会恨我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花映岚摇头,“我不会恨你,扶虞不该与南梁为敌,而收拾它现在又是最好的时机,若是公主需要,我也自当献出自己的那份力。”

    “扶虞当年灭了我母国,我只恨不能亲手杀了扶虞王,如今有这样的机会,我又怎会说一个不字?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的异姓哥哥,在扶虞身兼要职,我可能保不住他的命,还有微生寒,他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花映岚紧紧的握住云珠的双手,“那个所谓的哥哥,我与他早已形同陌路,他将我丢给慕容盛誉的作为逃命的筹码的时候,我就已经发誓,与他再无瓜葛,公主不需要有一丝一毫的担忧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微生寒,公主更无须放在心上,我与他,不过知己,别无其他。

    “也好,我怕的是你在这世上再无亲人,你会恨我,你能将这样痛的往事与我相知,我也会尊重你的一切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公主便是我除了祈云之外唯一的亲人。”

    云珠眼中一热,心头略微有些难过,“如果微生寻真还在,我也希望她同你一样,支持我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微生寻真一直是个深明大义的女子,她一定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公主,娘娘,外头来人了,说是安顺宫的,来接公主回去。”花映岚的侍女进来轻声通传了一声,便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云珠眉头一揪,“烦死了,就是寸步不离的幽灵!跟屁虫!”

    花映岚笑道,“公主还没看就知道是谁了?”

    “还能是谁?除了沈惊河那只八爪鱼,还能是谁?八只爪子恨不得一天到晚捆在我身上。”

    看着云珠气鼓鼓的样子,花映岚顿时好生羡慕,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有这样爱惜追随自己的男子。

    海棠阁前,云珠看着提着灯笼的沈惊河,整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云珠的宫里养了几个花容月色的小倌儿用来取乐。

    “阴魂不散!”云珠嘀咕了一句,快步的朝前走。

    “哎,你等等。”沈惊河追了上去,给云珠照着路,“你走慢些,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不着急你来寻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着急。”沈惊河走的很慢,将云珠的速度也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媳妇儿明日就要给别的皇帝做皇后了,我能不急吗?放眼这整个天下,像我这样的男人,也是找不到的吧,放着自己的亲媳妇又养男宠,又做皇后的!”

    云珠一下子停了下来,“我们已经和离了,请注意你的称呼!”

    “行!孩子娘!这总是可以了吧!”

    云珠一口气憋在嗓子里,却是懒得再和这个人计较。

    沈惊河手里的灯笼,就是从前他亲手做的那盏走马灯,不知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旧货。

    “你以后是不是还住在安顺宫?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?不住在那里还能住哪?”

    “我就问问,你在就好。”

    墨子贤候在宫门口,四处张望。

    “你又在这里做什么?”云珠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墨子贤瞥了一眼沈惊河,这几日,他看沈惊河尤其的不顺眼。

    “等公主回来,没想到沈公子倒是比我更勤快些。”

    这话里的酸味,让云珠听着有些别扭劲。

    抱着臂看着二人,“如今你们二人也算是自由之身,不必一天十二个时辰的把眼睛按在我身上,你们若是出去寻花问柳什么的,只要不给我添麻烦的,我都可以当做看不见。”

    墨子贤慌忙解释,“子贤怎会出去寻花问柳?这给孩子的印象也是不好的!”

    “哎,墨子贤,我才是孩子的爹,对你要有什么好印象?”沈惊河又不愿意了。

    云珠头皮一麻,拉着秋玲和看热闹的洛璃进了主殿,便将门给锁上了。

    洛璃听着墙角,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“这今天是第几次了?”云珠问秋玲。

    秋玲整理好了榻子,“十次没有,也有九次了。”

    洛璃坐在地上啃着苹果,指了指里面的衣架,“你出去溜达的时候,皇帝将你的婚服送来了,你要不要看看?我可是真没想到,这狗皇帝对你可是真舍得下血本啊,那衣服上全都是珍珠金线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没看过公主大婚时候的婚服,沈公子备了整整十二套,光是东珠就是用了一百斛,试问天下,谁能比得过公主?”秋玲说话,才发觉自己好似说错了话,怕惹得云珠不悦。

    “公主,奴婢多嘴了。”

    云珠小叹一声,“无事,你说的倒也没错,这天下的华贵却是让我占尽了,可是这天下所有的荒唐事,也都集在我身上,这就叫能量守恒。”

    榻子铺好了,云珠才觉得这屋里有些安静了,“两个崽崽呢?”

    秋玲无奈道,“早就睡了,兄妹俩手牵手睡的,怎么也掰不开,奴婢就没再喊醒他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苦也就是嘴上说着,实际最心疼妹妹的还是他,小时候,替多糖挨的打可是不少的。”

    洛璃则睡在了云珠先前爱睡的衣服堆里,一秒入梦。

    秋玲放轻了脚步,将被子给洛璃盖上,剪灭了烛火,便出去了。

    她也实在是没什么睡意。

    她有些想念某人了。

    怀里的簪子还是热乎的,一直也是舍不得带,怕弄坏了。

    北梁的宫里,经年不喝酒的烦恼,也是一杯接着一杯,连着喝了好几坛子的酒。

    沈白衣按下帆的手,“别喝了,你已经醉的厉害了!”

    帆嗤笑一声,“您就让我喝吧!我难受!”

    “难受什么?”

    帆放下手里的酒杯,望着沈白衣,欲言又止,半晌憋出一句,“算了,你不懂!”

    沈白衣愣了一下。“你都不说是什么事情,我当然不懂,你说出来,我兴许还能帮你解愁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帮我解愁?你自己的困局都没解,怎能帮我解愁?”

    沈白衣看了眼地上东倒西歪的酒坛子,笑道,“你这么喝酒,无非两件事,一个媳妇儿跟人跑了,一个媳妇儿不再身边,眼下看来,是我将秋玲送去嫂嫂身边,你才难受的吧!”

    “嗯,你既然知道你还!我那么大年纪,才有媳妇儿,我还没成亲呢!我媳妇儿就不见了!要是你你不难受?”

    “我难受!”沈白衣不假思索,“我也想她,可是我不能去!”

    帆好像吃到了一个无敌劲爆大瓜,“谁?”

    沈白衣刚想开口,帆一下子抬起手,带着浓厚的酒气,“你别说,让我猜猜。”

    “首先排除我媳妇,其次排除芳官儿,然后肯定不是公主,那就只有一个人了,洛璃!对不对!洛璃师姐!”

    沈白衣笑了,“看来你还没有醉的太狠。”

    帆举了举手的酒杯,“我的酒量,那是是二十坛的量,就这一点,把我喝醉?不可能!”

    “没错,是洛璃,我很想她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·····我们,同是天涯沦落人,对不对?公主说过这句,我记得。”

    帆晃晃悠悠的,随时想要醉倒在原地。

    沈白衣不想碰这喝醉的醉汉,只能求助雪宝,叼着帆的衣裳,将帆拖回寓所。